满朝文武,无一例外,在殿前跪了一地。
迟砚舟同我说时,我只是苦涩一笑,“我这父亲倒是本事的很,能让满朝文武都忤逆陛下您的意思。”
说完,我像是察觉到了失言一般,匆忙闭了嘴。
可我的这句话,却在迟砚舟的心里扎了根刺。
15. 迟砚舟的动作比我想象中的要快的多,他听了兄长的谏言,污蔑丞相和前朝废太子怡王意图谋反,不顾满朝文武的反对,当即便派人抄了整个丞相府。
那日,我在一众侍卫的护卫下,走遍了整个丞相府。
我自小在这里长大,可笑的却是从未完整的走完过整个丞相府,我的儿时,便只有那偏僻的一隅,是每日透风漏雨的窗户,是那每日一个,坚硬且难以下咽的馒头,是无穷无尽的欺负与辱骂。
而我亲爱的长姐居住的院子,是这般的奢华,她的一个卧榻,竟有我整个院子那般大。
兄长将父亲和长姐带到我那偏僻的小院,强迫两人跪在我面前。
我慵懒的倚在软椅上,笑的明媚,“父亲,长姐,你们可知,他是谁?”
父亲沉着脸色,啐了一口,“一个奸臣,一个妖妃!”
我笑的更大声,几乎笑出了泪,“堂堂丞相,当真是个忠臣,可惜,在身为男人,身为人父上,你当真是让人恶心至极!”
“逆子!
这般羞辱亲生父亲,当天打雷劈!”
“好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