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起来像是说给我听的,但我总觉得他是念给自己听的。 第二天一起床罗琴安就拉着阿沉带我去了医院,医生拿着什么东西在我耳朵里面乱戳。
甚至戳到了很里面,我痛地推了一把医生,登时就站了起来,转身朝阿沉看去,却发现他看似看着我,余光里却在关注罗琴安,连我不声不响地站起来都没注意到。
阿沉,不做了,我好疼。
我拉着阿沉的手想撒娇,可他的脸色却有些不愉,仿佛我打断了他。
但又好像是错觉,他马上又换上了温柔的笑容,摸了摸我的头后又强势地把我按回了手术床上。
罗琴安见我这样子嘲讽地一笑,当着我的面给医生使了个眼色。
疼,我疼!我不要治耳朵了。
我奋力地挣扎着,阿沉终于不耐烦了,似乎在嫌我不乖,上前用力地将我按住。
罗琴安似乎和阿沉说了什么,满脸嗔怪,好像在说我真矫情,而后让身边的保镖一起按住了我。
我哭了,真的很疼,我流出了眼泪。
“言言妹妹,检查都是这样的呀,不疼怎么会好呢,你耳朵好了就可以和阿辞一起回镇子里了,忍忍吧。”
罗琴安将窃听递到我面前,阿沉看到之后也赞同地点了点头,似乎在认可她说的我不懂事。
我终于放弃了挣扎,认命地接受了。
好不了的,罗琴安你没想让我们走,我恨恨地看着她,她却露出了笑容。
好像过去了一辈子,终于结束了。
还没来得及和阿沉撒娇,罗琴安就催着我和阿沉上了车,目的地是***局。
阿沉拿到了***,名字是沈令辞。
他的名字和脸给***局的人带来很大的轰动,办完手续之后***署署长便走了出来,亲切地和他握手
“沈令辞同志,欢迎回家,A9任务是你牺牲小我,换回A9任务的成功。”
“我这就向组织上报。”
阿沉抿了抿唇,露出了自来到帝京后的第一个笑容,我也真心实意地为他高兴,可是我突然想到阿沉和我可能会就此留在帝京。
我突然转头看向罗琴安,她一脸与有荣焉的表情,见我看过来更是得意地挑了挑眉。
出警局的时候,外面有很多记者,一见我们出来马上扛着“长枪短炮”上前将我们围住。
“沈令辞先生,据传您消失了三年,请问这三年您都经历了什么呢?”
“沈令辞先生,据传您当初做任务是为了挣军衔娶喜欢的女孩。”
“沈令辞先生,您旁边的两位女士是谁?”
...
阿沉在一众记者的***下面不改色,周身气质浑然天成,像极了沈令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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