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母说的可真好,您这话说的,不是在鼓励大伯也在外边养几个小的吗?还是说您看的这么透彻,难不成大伯在外边已经有了好几个外室了?我懂我懂毕竟男人嘛,都在所难免的。”
许项严大伯是个老师,从业几十年,突然被我这么一说。
气的吹胡子瞪眼的,扭头对伯母怪道:
“你少说几句吧!我教书育人几十年的清誉,就是在你这张嘴里被污蔑了!”
眼看出了这么一茬子事,谁都不敢再轻易开口,生怕惹事上身。
“秦宵你发什么疯!还嫌不够丢人吗?”
许项严红着脸羞愤不已。
我冷哼一声。
“又不是我偷人了,我有什么可觉得丢人的,谁不干不净的谁丢人呗。”
“尤其是拿着自己老婆的东西发家致富的,结果发达了就想起自己年少时得不到的人了!多可笑啊!”
婆婆一张老脸通红,指着我直哆嗦。
“丧门星!我家怎么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!”
我拍过她的手。
“妈,你们家以前的条件自己还不清楚吗?怎么能放下碗就骂娘呢?这是有人性的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?”
“你……你!家门不幸!”
婆婆大叫一声,晕了过去。
“秦宵,我妈要是有什么事,我饶不了你!”
舅舅恶狠狠瞪了我一眼,一边喊着姐,一边还不忘记把月饼都拿上了。
他们连忙把婆婆送去医院。
一场团圆饭匆匆散场。
他家亲戚走的时候,还背着我悄悄说着什么。
说我什么都无所谓了,反正我出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