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昏迷中醒来,昨天被父亲砸破的额头隐隐作痛,被撕毁的录取通知书散落在四周,屋外又传来惨叫声
一定是酗酒的父亲又在***母亲,我挣扎着直起身,拿着板凳摇摇晃晃冲出房间,我要保护母亲,我一定要保护母亲,大不了让父亲打死我
出了门我才发现,惨叫声属于父亲,我瘦弱的妈妈变得像施瓦辛格,把我的父亲摁在地上摩擦
是真的摩擦,擦被父亲弄脏的地板,他以往狰狞的面孔满是惶恐,脸侧血肉模糊
求求你,别打了,别打了
母亲用围裙擦擦手,面容上的每一条皱纹都带着嘲讽真没用,我被你打的时候可没有求饶过
看着母亲饱满的肌肉,我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,却发现自己距离地面是这么的遥远,板凳在我手里都变得渺小
我长高了怎么回事
母亲慈爱地看向我,麻木的神情充满了新生的惊喜,绽放着无尽的活力我女,你可以放心去读大学了,你爹不会再嚷嚷着把你嫁人了
他再犯病我就打他,我现在打得过他了
屋外传来喧嚣,我和母亲对视一眼,走出家门
一扇扇紧闭的房门打开,走出和我们一样发生改变的女人
大家面面相觑,脸上都带着疑惑、惊恐、狂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