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苦跑了一天,我却连京城都没出,一直在郊野打转,他这话难听归难听,倒也不是没有道理。是夜,几个头目被抓回来了,连并着些许赃物,我翻找许久,并没有找到我的包裹,急的直掉泪。那些乔装打扮的兵士都换回了官衣,
辛苦跑了一天,我却连京城都没出,一直在郊野打转,他这话难听归难听,倒也不是没有道理。
是夜,几个头目被抓回来了,连并着些许赃物,我翻找许久,并没有找到我的包裹,急的直掉泪。
那些乔装打扮的兵士都换回了官衣,一个个面面相觑,不知该如何是好,只得纷纷看向他们的老大。
陆炎轻微地啧了一声,踌躇着上前几步,口气生硬地说:“要不然,你先跟我们回京,找个客栈住下,待剩余的东西追回了,我再找人给你送过来。”
我泪眼朦胧地抬头:“可是,我已经身无分文了。”
他呆呆地看我一眼,很快就把目光挪开,眼神游离,干巴巴地说:“我,我替你付了就是。”
一行人是骑马来的,如今荒郊野岭,我也不好厚颜要什么马车轿辇。
有个面善敦厚的小哥主动上前,说可以携我同行,我刚想道谢,远远就看见陆炎策马而来,他手持马鞭,穿着紫色官袍,面上一派桀骜少年郎之色,他在几步外停住,居高临下地看向我“我来带你。”
我刚想说不必,转头一看,哪还有什么小哥的人影,有些哭笑不得。
许是等的有些不耐烦,陆炎抿唇勒了勒马缰,我不敢再耽搁,抓住了他的手。
夜路无光不好走,所以我们行的并不快。
可我活了十几年从未骑过马,心里不由得有些打鼓。
“别怕,往后靠一些,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”许炎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带着使人十分信服的分量,我依样照做,缓缓地靠了过去。
四月初的山风拂面而过,许炎怀里的暖意隔着衣料传到我背后,他骑的很稳,耳边传来兵士细碎的交谈声,脑中倦意如潮水般涌来,我终于支持不住,闭上了眼。
纷繁的记忆再度呈现。